【你有毛病吧？这什么语气啊？搞得我好像不能会医术一样？】
【我连古武都会了，我凭什么不能会医术啊？】
她板起脸，脸色比他还要冷；“我太聪明，想会就会了。”
【要不是看在你这段时间都是我金主的份上，我都懒得回答你这个问题。】
【下次再用这种语气，这种神情跟我说话，我就在你身上扎几针，让你话也说出来，连表情都做不出来。】
顾江衍：“……”
他现在不怀疑顾兮枝的能力，她是真的能够让他说不出话，做不了表情。
只是，他没能等到他想要的回答。
这小丫头就连心声里废话都这么多。
他换了个方式去问她：“你之前是不是特意去找大师学过？”
【你是听不懂人话吗？我都说了，我太聪明，想会就会了，干嘛还非得给我安排个师父来？】
【等会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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