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意的话，让舒言不争气地心跳漏了一拍。
看他脸上有了动容之色，许意大着胆子伸手去拉他垂在身侧的手臂，想要像以前那样，拉着他的手臂左右晃晃，冲他撒个娇。
手都探出去，伸到了一半，舒言不知怎的，往后退了一步，让她拉了个空。
舒言觉得，就是他这样对她百依百顺，不管她做什么都依着她，她招招手就朝她跑过去的态度，才把她纵成了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。
他努力让自己忽视控诉地看着自己的人，表情冷漠，说出的话像刀扎般让人生疼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现在你到我面前示个弱，再低三下四地说几句好话，我就会原谅你。当我这几年的痛苦不存在，当你做的事不存在？”
许意惊愕地看着他，张了张嘴，却什么也说不出。
她当然没这么想。虽然是系统的问题，她也在尽量弥补。
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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